妈妈想母凭子贵进入豪门,本以为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把男孩当做筹码,可是豪门在商战中沉浮,又岂会轻易接受摆布和算计,拒不承认袁厉深这个私生子,
他们母子便不得不窝在贫穷的地方,等了许多年,眼看年华渐老,等不下去了,多次找袁家无果,又带着拖油瓶找不到下家,便割了他的手腕。
多亏邻居及时发现,
他要高她一个年级,平时会教她写几个字,所以阳台上有笔,她在角落掏了掏,抓着他的手腕坐到他身边,低头仔仔细细地画,稚嫩又细声细气道:“我给你画一块表,这样遮住就不丑了!”
回忆如洪水一样,轻易就会将袁厉深淹没,
他却笑起来,成为冬日的阳,又暖又冷,萧瑟又沉沉,像当年一样,伸出食指在自己的手腕上画了一个表盘,再画两根表带,故作得意地说:“我比你画得好看多了!爱哭鬼!”徐亦颖噗嗤一声笑出来,袁厉深想给她擦一下嘴角的奶油,还是被她敏感地避开了,她自己擦干净,有些尴尬。
“对不起。”徐亦颖真心的,为她自己之前所有的冷漠和猜疑道歉,他太高了,她上前踮起脚尖轻轻拥住他,像久违的好友:“我是徐亦颖,幸会。”
他也温暖地笑,把头抵在她的肩窝:“幸会,我是袁厉深,这一次记住我的名字,不要找不到我,而我也不会再离开你。”
…………
“呵,真是好戏连台,大爆料啊。”酒店一楼的监控室里,一个干练的女人取出相机中的贮存卡,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又压了压鸭舌帽,这些外人无法探究的豪门秘密,一旦放出去,就会如同瘟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也直接关系到她的职业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