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都说袁家的二少爷有收藏各种手表的癖好。
“你还记得……”袁厉深微微勾起嘴角,大概是因为眼神,连笑容都是沉甸甸的。
看到这道熟悉的疤痕,徐亦颖却再也控制不住,将眼睛抵在他的手腕上,流出泪来:“他们怎么舍得!”
她虔诚无比,仿佛他的手腕是珍贵的宝物,眼泪汩汩温热着旧日的疤痕,仿佛要从那里流进他的血中,
有一天,她半夜被岳汝丢到阳台罚跪,便听见楼上有几不可闻的呜咽和抽泣声,她不停地喊:“小哥哥,是你吗?”
无人回答,
她不死心又继续问:“好几天没见你了,是你吗?”
这下便连哭泣声也没有了。
袁厉深躲在自家阳台,又往里缩了缩,他不想被别人看到他哭泣的样子,
可是那时候的平房不是现在英国的高楼大厦,总共才五层,也没有什么隐私问题,阳台都相隔很近,徐亦颖又不娇气,哼哧哼哧地就爬了上去。
“咯!”袁厉深被吓到了,湿漉漉的眼睛在夜里异常明亮,她怎么上来的!?
“你怎么不说话呢!?”她哪里懂一个男孩的骄傲,眼尖地发现他细细的左手胳膊上有一道口子,还往外浸着丝丝的血:“你的手怎么啦!”
“很丑!”他赶紧捂住。
她非要看个究竟,他却固执地不给,又气又急,最终他生气地把手递到她眼前:“看吧!这是我妈妈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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