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特地为他做过一道菜。有应酬的时候就各大酒楼会所,没应酬的时候就是厨师,要不就和董君陆胡吃海塞一顿。
这就是爷爷每日跟他唠叨的——家?
这个字的概念早都听了无数遍,如今仿佛才有了具象。在模糊中慢慢清晰。
呆呆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仿佛觉得,如果岁月就这么流去,也是一种静好。
晨光是那样温柔,洒在她的身上,连她都有着光晕,他不由自主地想卖迈步向她,可伤口牵一发而动全身,稍微一动便牵扯得浑身疼,只能硬生生地站住,不过他一直受秦北淳的军事化教育,疼得头上淌汗,也只会咬着牙一声不吭。
不知道该怎么喊疼。
不会!
这一点,秦北淳最是欣赏,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可是也最为痛恨,死不悔改的人,今后情路不知要受多少伤。
而昨天医生给徐亦颖包扎伤口的时候,她也学他一声不吭,可毕竟是女人,肉都裂开,还是一直默默掉眼泪。
最后两只手都被医生用纱布缠成了叮当猫的拳头!
所以她拿什么都不太方便,也很吃力,用了比平常两倍的时间。
现在掌心又传来一阵疼。
“嘶……,哎呀!”她忍不住轻拍手掌,忍过这阵疼。
“干嘛,偷懒吗?”秦一哲无声上前就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明明想问她疼不疼,出口的话却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