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亦颖的心却是难受,尤其是在听到骆老病重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骆心峥的心沉下去。
像是被某种情绪牵引,竟然想上前去安慰他。
“你就是徐亦颖?”他淡淡看着她,像军人一样不苟言笑,超乎年龄的稳重。
“峥哥好。”徐亦颖点点头,压力从骆心峥身上散发出来,他淡淡的审视让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谢谢骆阿姨送的‘夜星’,太贵重了。”
“竟送些没用的东西。”骆心峥沉沉斥道,这个小姨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摆弄珠宝首饰,送的东西没用,人也没用。
他的气场竟比秦一哲还要强大,但又不像秦一哲给人危险的感觉,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莫名让徐亦颖觉得安全。像一座大山,令人高山仰止。
“爷爷,妈,一哲,我们回来了。”
仿若夏日山涧中的清泉流淌,缓缓流过人心。
厅中进来一瘦弱高挑的女子,因为夜晚风凉,她黑色的t恤外,还披着浅灰色的羊绒披肩,浑身无一点珠翠,柔顺的长发规规矩矩地挽在耳后。
那种美不张扬,很婉约,流淌着古典的韵律。
如果用乐器来比喻女人。
那么宋尔涵是钢琴,乐器之王,独一无二。
李言京就是古筝,民乐之风,高山流水。
徐亦颖从头到脚都感到舒服。
骆心峥也不着痕迹地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