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无语。
“一、二......”
话痨少年嗖一声消失无踪,我吐口气,这神经病!拿起水桶打了桶水准备洗菜,门外露出个脑袋:“姐姐喜欢太监?那阿宝要当太监。”
手一抖、脚一绊,叮铃哐啷,水洒一地。
当然,医术高明厨艺一般的我做的东西也就暮景会说喜欢,遇到精于厨艺的若水马上歇菜。虽然此刻他是阿宝,可挑剔的少年只咬了一口便嚷嚷着退货,我瞬间黑了脸,说滚你蛋。他嬉笑着过来揉乱我的头发,说,算了算了,换夫君来伺候你吧!
于是,绾发、挽袖、下厨,半个时辰后,香飘十里。
即便失忆,手艺依旧不退色。
晚间,我搬个小板凳坐到东厢,开门见山问:“这是哪里,怎么出去?”
这问题应该一见面就问,只,太多震惊和混乱,尽然将头一等的大事给忘记了。此时忽然想起,赶紧套上衣服搬出板凳直接闯进东厢--反正他也没睡,正握着书卷看的仔细。
靠在床头看书的少年飘来一眼,放下书卷招招手:“这么远怎么说话?”
“没事,我听力好。”
他有气无力:“可我说不动啊,我大病初愈,我没力气。”
呃...好吧。
搬起板凳靠床坐下,他皱皱眉依旧一脸不满,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床边:“这般总可以了吧...啊,你摸我作甚。”我拍开不规矩的爪子,他哈哈大笑:“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
我瞬间炸毛,大吼:“哪个与你夫妻,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
他一脸惊讶:“啊,我们尽还没圆房?”然后春水荡漾地拉住我:“选日不如撞日,娘子与我今晚圆个房吧。”
我仓皇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