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暮景,他脸白如纸,大吐血,身体内的血几近枯竭,现在最需要的必然是血。
想到此,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割破必然是很痛的吧,但现在也没其他法子。
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忐忑,心里念着:暮景,死马当活马医了,望你千万莫要辜负我赤诚之心,一定要活过来。
找出剪子,我皱着眉在腕上一划,疼的我倒吸冷气,血已从伤口处急急流出,滴在被子上,我忙将他头摆正,用另个手挖开他的嘴,血流入他口中。
那书上没写化血大法的用法,我便只能用这法子,直接让他喝,虽然不是直接进入他血脉,但至少也是鲜血,功效必然是有的。
看着这鲜红的血,迅速离开我的身体,我心里叹着气:虽然是猪血,却也是两万多年的修为,再说,猪血清凉,可解毒安神,真是上好的补药,切切不可辜负啊。
慢慢的,头渐渐开始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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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两日,暮景一直昏迷,我一直放血,即使吃了补血药,头仍晕晕,看来失血真不是件好受的事,我叹息。
不过他的气息渐渐平稳,脉搏也不再那么杂乱,虽然身体仍冰冷,脸色仍煞白,但终究比那天发作时要好了很多。心中也渐渐高兴,事实证明,我的血对他是起了作用的,这样也不枉费了我的苦心。
如此甚好,我满意的点点头,头一阵昏眩,忙扶住墙壁,不行,需要补血,从身上摸出几个果子,我胡乱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