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滑行了一小段，停下来后，她捂着肚子，连站起来都费劲。

“小姐，没事吧？”

两个丫鬟争先恐后的过去将司空妍扶起，司空绵绵深深的望了司空遥一眼，手中拳头紧紧攥着衣角，最后还是选择了司空妍那边。

“二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闭嘴，墙头草。”司空妍恨恨的看着司空绵绵，眼中说不出的厌恶：“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二姐姐……”

“司空遥，你给我等着，从今以后，你别想好过，芊芊的仇，我也会一并报。”

司空妍直接忽视司空绵绵的存在，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出了这个小院子。

司空遥坐回石凳上，眼中霜寒未曾散去，面如十二月寒霜。

“五姐，果然还是害怕大夫人多一点呐。”

司空绵绵站得笔直，手心里还是有些细汗冒出。

她果然还是对司空遥很畏惧的。

“六妹，我以前会欺负你，都是二姐姐她们逼的，我若想在这里呆着，就不得不依附他们，你就别在我身上点这火了，不然我会真的死在这的。”

司空绵绵看似软弱，却也是个聪明人。

司空遥的美眸灵动一转，转到司空绵绵身上，问道：“不点？你知道为什么除了有真凶，还会有帮凶这个词吗？你听过帮凶无罪的道理吗？”

司空绵绵嘴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