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回顾刚才的事情,可是脑袋里偏偏老是要浮现刚才的情景,最重要的是,在他做那样的事情时,居然完全不抗拒。
刚才只觉得下边似乎有异物侵入,可是在下一个瞬间,刺痛感又被另一种所取代,甚至有一种淡淡的舒服。
他适才只是用手,就已经让她的身子完全不听使唤更加贴近他,还发出那种令人羞涩的声音,简直是丢人丢到家去了。
窝在榻上用锦被蒙住脑袋,她以后还要怎么见人哪,闷死她得了。
对比起她的懊恼,某个男人除了脸色不对劲之外,倒是坦然得多。
缓了好一会儿,强忍住那股子的燥热之后,将眸光投向了那个将自己圈成一团的女人身上,凌厉的眸光因着情.欲而有些迷离。
说实话,他的确是有想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在那一瞬间,亦是崩了那根线,若不是有人闯进来,估计她已是自己的人。
可既然已经被打断,两个人都恢复了意识,再做这样的事情,倒是强迫了,尽管温若言的身子,并不抗拒他的触摸。
可是在她还未确定心意之前,不想强迫她做这种事情。
平心静气好半响,压抑住所有的燥热后,瞥一眼蒙住脑袋的女人,突然起了想逗弄她的情绪。
“想闷死自己?”嗓音因着压抑某种情绪而显得有些低沉嘶哑,添了几分的诱人。
温若言听到他的声音,将脑袋埋得更深了一些,不想搭理他,赌气一般道,“不用你管!”
伪君子!小人!心里则是暗暗咒骂了他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