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楚心月的印象不深,只是看到楚心月的下场,莫名会想到当年的母妃。
“荒唐!年节前,温若言母亲的丧事,为何要由昭王府操办!”顾嬷嬷坐在花厅上,重重拍一把椅子,大声斥责。
站在面前的纪尚低着头,没说有话,反倒是旁边的纪冷,开了口。
“嬷嬷,您都不知道,自从王妃母亲出事之后,王爷看的严,都不让人出入冰芙苑,跟防贼一样似得。我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王爷出来之后,差不多将冰芙苑保护起来,生怕有人进去谋害王妃一般。”
纪冷先是行了个礼,态度有些不屑,说话的时候,无半分下人的身份一个劲儿在添油加醋。
顾嬷嬷一听,气的更加厉害,“叫她一声王妃还真以为她是王妃了不成,太妃可没承认她的身份!”
“就是,嬷嬷您都不知道,之前还没回府里来的时候,有多气人,府里的人,都得听她,王爷甚至为了她,还打了我三十板子呢。”
纪冷撅着一张嘴,话里阴阳怪气,脸上的神情,几乎是像唱戏一般,丰富多彩。
“纪冷,休得胡言。”纪尚站在旁边,出言低斥,脸上隐隐有着一层的忧虑。
就算王爷平素待着他们好了些,他清楚身为奴才,在背后妄议主子,乃是大忌。
要是让王爷知道,可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爹,我说的都是实话,难不成你要看着那个女人登堂入室,一辈子欺压吗?”纪冷不甘示弱,一脸倨傲瞪向他。
就算她爹甘心,她都不甘心,要让这个女人,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