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建议好好查查这个姜美素，mf公司旗下有没有比较知名的实验室？”

“mf旗下各类实验室有几十个，生物制药就有几个，不过特别知名的就一间，之前我们派人查过，没发现什么。黎教授肯定不在那里。”

“姜美素一般会在哪间实验室出现？”

“你是说？”

“合理推测嘛！按理魏明能这么快见到自己儿子，前妻应该功不可没。”

“明白了。我这就叫人排查去。”

魏明出现的消息，秦昊第一时间告诉了倪红蕾。倪红蕾不禁松了一口气：“出现了就好。魏师兄的为人我相信。我就觉得他一定是有不可言说的苦衷。”

经过修整，专家团终于进驻a大实验室，对“僵尸病毒”展开正式的研究。倪红蕾和另外一位与黎学勤齐名的朱炳贤教授一起带领这个项目，当然，倪红蕾年轻些，偏重于事务性的工作，朱教授偏重于业务领域的牵头。

人多力量大，华夏集聚这么多的专家汇聚在a大开展研究僵尸病毒的疫苗研制，首日就实现突破性进展。

“你说什么？感染病毒的人只要不是死后爆发，只是具有攻击性，身体和大脑并没有完全丧失自主性！”

“是的，我们通过两具行尸做了比较，一具是被撕咬死亡后成为行尸，一具是被咬伤后成为行尸的。说通俗一点就是，这两具行尸，一具已经成为病毒的奴役者，一具还没有完全丧失自主意识，所以如果是一个意志力超强的人，在噬血的本能面前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

“也就是说，一旦疫苗研制成功，这些人是有救的？”

“理论上说是对的。但不知道感染病毒后的大脑能保持多久的意识自主。且对于军队和警方来说又出了一个难题。现在大家都知道对行尸爆头就可以了，但对于那些感染了病毒的活人，也一枪爆头吗？”

这让秦昊想起这些年来自己手刃和枪毙过的行尸，有谁注意过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亡？细思极恐。

“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两者区别的？”

“平时我喜欢记手札，一些跟病毒相关的新闻和奇闻我都会记录。前两天翻了一下，发现几年前曾经出现过‘僵尸鹿’的新闻，后来不了了之了。据说这种病毒能造成‘大脑空洞’，感染的鹿不合群，慢慢有了攻击性，大脑也逐渐被‘吃掉’。”

“我只是潦潦记了几笔，今天跟专家组提了一下，他们就做了两具行尸的比较。接下来有一组人员要专门观察这种病毒对大脑完全侵蚀需要多久时间。”

“就是说不是所有感染的活人最后都具有医治价值？”

“这是一场意志力的博弈。希望我们在疫苗研制上能早一点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