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言以对,就算这时跟他直说,这是她用水洗掉的,想他也不会相信。
杏眸垂下,脸色苍白如纸。
看她沉默着,他便暴跳如雷的质问:“你是哑巴吗,怎么不解释!”
那种无奈的感觉越积越多,太累了,她如他所愿的出声。
“口红是我用水冲掉的!”她道,“我跟他只是在卫生间门口碰到而已,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更没有上-床!”
如此简单明了的解释,合乎他的心意。
他幽幽的开口,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浓浓的占有欲。
“只要你一天还是我的妻子,就麻烦你管好自己的身体,我不喜欢你粘上其它男人的味道!”
这话一出,夏言芝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赵北晨被他莫名其妙的一笑,惹得恼怒中烧,“谁批准你笑了?”
夏言芝怎么能不笑,他说不允许他沾上别的男人味道,他是不是有健忘症了。
敢问她在烈爱号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边要她当裱-子,另一边又要她高尚的忠贞,这一南一北的任务,她怎么可以完成的了。
“赵老板,这个我怕是不能答应你!”她再次无力一笑,语气平缓的提醒:“我可是烈爱号的公主,赚的就是这种皮-肉-钱!”
面对着她的呛声,赵北晨头一回被怼得无话可说。
这是她第一次战胜赵北晨,但她并未感受到胜利的滋味,因为呈一时口舌之快,结果还是她被修理的很惨。
这一夜,她又被带回了赵北晨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