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必须?
呵呵。
哪来的自信?
余安暖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自以为是的男人,“你早上起来可能是没洗脸,没照镜子,建议你现在回去把这两件事做了,再好好醒脑,面对现实。”
现实是,他已没有跟她谈条件的资本。
相信,他也是知道自己打官司必输无疑,才会跑来找她提这种条件。
确实,韩煦对跟她打离婚官司毫无把握,单是警方那晚从他手下救走余家三口一事,就足以让他百口莫辩。
而他手上掌握的那点,她跟季如初苟且的证据,也不敢呈给法官看,因为那是他与兰祁亲手策划的,让他这样做的人也知道过程,届时,他若真把季如初推上风口浪尖,那人肯定会把所有取走的监控,都拿出来帮季如初公关。
那样,他会输得更惨。
更何况,他掌握的那点证据,也只是第一次送她上季如初床时,拍的一些照片,除了能证明季如初进了那间房外,并没有更多可证明两人苟且的实证。
“要多少钱才能同意?你可以开个价。”眼看着,她要在保镖的保护下上车,韩煦大声问出自己能出的最后一个筹码———钱。
可他这话,对余安暖来说,是侮辱。
已拉开车门的余安暖,忍不住回头,冷看向男人,刻薄的回应:“你的钱,还是留着以后住养老院吧,毕竟你是注定要断子绝孙的人。”
“还有,再还你一句,你我的婚,你是愿离得离,不愿离也必须得离。”这是他刚刚试图强迫她时说的语句。
说完,余安暖就上车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