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他气急败坏的一吼,解开床单的余安暖再次坠落,膝盖手掌都被摔脱皮,疼得钻心,疼得被逼出生理眼泪。
无暇顾及,忍痛爬起来就跑,弯腰驼背,一瘸一拐。
“余安暖你给我站住。”韩煦气得要命,一会,见她没听,恼火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吼,“都他妈给我追啊,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一群人急吼吼地转身往外跑。
韩母还没搞清楚状况,连连追问,“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是余安暖跑了吗?她怎么跑的?”
可惜此时无人顾及到她,她只能自己去阳台上寻找答案。
再痛也不敢停下,再痛也要忍着拼命加速,余安暖一路跑出别墅大门,听着身后紧追上来的威胁,无助,着急,卯足劲。
忽听到一声声警鸣远至近,越来越近。
她像是逃亡,逃到穷途末路之人,忽见救赎曙光,绝望无助的心里开出希望之花,更加快速地朝那曙光跑去,接连大喊,“救命啊……”
以韩煦为首的保镖,佣人队伍,听到警鸣,纷纷停下,看向为首的男人,“少爷?”
“韩总,还追吗?”
目光死死盯向那马上就要追上的女人,韩煦紧握起拳,气得胸膛急促又弧度颇大的起伏,几秒后,咬牙切齿,“追。”
其实,就算余安暖回来了,在外面瞎晃,也不一定会被那人看见,就算那人看见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他就是咽不被她忤逆的这口气,咽不下可能又被她带了绿帽子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