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就是重男轻女,欺负我是个女娃子!”
我是想让爹爹放过我的,没想到适得其反。
爹爹听完,眉毛一根根立了起来,他被我气的不行,那停滞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竹板儿打在我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我痛的哇哇直叫,嘴里一直喊着“我再也不逃课了,再也不逃课了……”
爹爹见我有悔改之意,心里便软了下来,将竹板儿扔在一边,“木心,给小姐上药。”
“是,段将军”一个身穿小粉褂儿的丫头来到我面前,给我可怜的屁股上药。
木心是府上的丫鬟,她年纪长不了我几岁,所以私下里我唤她一声“木心姐姐”。
爹爹是习武之人,也不算太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只要不乱了家规就好。
我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小声抽搐着,“爹爹,你打了我还给我上药,真是浪费了药材呢,”我言下之意是还不如不打我呢。
闻言,爹爹将茶杯重重地蹲在桌上,“我不打你你长记性?”
我撅着樱桃小嘴,心里憋屈的很。
我的好爹爹。
我志不在此!志不在此啊!
您就是打了我我也不长记性!
但是这话,我只能在心里默念无数遍给自己听,好像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憋闷。
当然,这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以前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搞出一些幺蛾子来逃课,但今天偏偏天公作美啊,我不用找理由来应付爹爹这一关了。
至于娘,她是十分地疼我,现在的她大腹便便,更是不易动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