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反应的激烈,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木心,你胡说什么呢?”
“咦,是我胡说么,小姐,您看看您的脸都红了呢。”木心揶揄道。
此刻,我再也呆不住了。转身的瞬间,我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呀,还真是,滚烫的要命!
——
吃过了晚饭,我一直等待着爹爹回来,想要把今天发现的怪事告诉爹爹。可出奇的是,爹爹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回来。
困意来袭,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心想,反正万宝阁的门是上锁的,钥匙又在爹爹那里,那么等明天见到爹爹时再说也不迟。明天就是云清姐姐的生辰,娘的身子不方便,爹爹是一定会到大伯府上的。
睡觉前,我又拿出了小白瓷瓶儿。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药膏,用过几次后,手心上的裂口已经慢慢愈合了。
于是,我便又涂抹了一遍,希望明早一觉醒来痊愈,可以将纱布全部拆掉。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早点儿去学骑马了。
…………
翌日,我穿上了娘前些日子让木心帮我拿过来的衣服。
一条水蓝色柔绢云缎裙,浅色丝绸盈盈系在腰间,风髻雾鬓,未施粉黛,只在唇上略点朱砂,这样,明亮清秀,明媚而不张扬。
一早,爹爹派人来报,说是今日有要事和大伯商讨,恰巧又逢云清姐姐生辰,遂从营地直接赶往大伯府上去了,所以,我收拾好后,便让忠叔驾着马车直奔大伯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