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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人突然拨开前面的人,顷刻冲到近前,舞娘一见此人,哭得更凶了,抽噎得险些背过气去。
“呜呜……爹啊……女儿不活了……”
“哎呦,这都是什么事啊……”
时玖看得都以为自己真做了什么冒犯她的事情,简直想给这姑娘鼓掌。
“时大人,您看着……”舞娘的父亲是雍州的一位商人,这姑娘是他家一位庶女,他纠结了一张油腻肥硕的老脸,时玖看得胃中又是一阵激荡。
“您是不是该给草民一个说法?”
“说法?”时玖挑眉,毫不掩饰地靠在商瞿怀里,任商瞿替他一下一下拍抚肠胃的地方,“本官没听错吧?你在跟本官要个说法?”
那商人回头看了舞娘一眼,舞娘轻轻摇了一下头,他咬咬牙,没忽视掉门外招呼在女儿身上一阵阵热烈的目光。若是今天的事情成不了,何大人那边不好交代不说,这个女儿也要折在这里了。
他硬着头皮道:“就算您是雍州知州,也没有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身子还不负责任的道理……”
时玖嗤笑一声:“我不找你算账,你倒反过来要我负责任?好啊,那咱们就针对针,卯对卯的算!”
时玖拉下来商瞿替他揉肚子的手,朝人群里喊了声:“小六!”
“小的在!”
“把这两个都给我抓起来押到牢里去,稍后我要亲自审!”
“是!”小六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何林突然插话,皱眉道:“大人,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未免有些不妥……”
“不妥?”时玖怒极反笑,“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还是你们真当我是傻子耍弄?”时玖手腕一翻,指尖直指缩作一团的父女二人。
“我醒来时就见这个女人趴在我床边,要喂给我不明不白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谁派过来的细作,要谋害于我?”
“大人冤枉啊……小女子……小女子……忧心大人,特地来送……醒酒汤的……结果大人……一把拉过小女子……”舞娘的声音越发微弱,眼眶越说越红,头颅微微一点,像是委屈至极。
有人看不下去了,出言道:“时大人一大男儿,欺负女人家……”
“左右不过抬一房妾室,至于这般推三阻四……”
商瞿眸光一扫,冷冽的视线直抓说要抬妾室那人。时玖也看了过去,他散着头发,衣衫不整,这一眼却偏偏看得那人一动不敢动。
“不过是一房妾室?”时玖突然笑了下,“既然这样不如这位大人您抬了去?”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知州大人这也太咄咄逼人了吧?”
“竟然说出这等逆言,枉为读书人啊……”
“谁说我玷污了她?”时玖好脾气地笑笑,“我时玖行的端,坐得直,生来就有断袖之癖,对着姑娘压根起不来。你们
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她好端端一个人,我怎么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