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咯吱”一声响,商瞿一个翻身压住时玖,狠狠吻上那张张合的嘴,吞下了他剩下的话。
“唔……嗯……你轻点……床……不结实……”
时玖破碎的话断断续续地从商瞿吻的间隙里泄出来。
商瞿充耳不闻,对他上下其手。
可是事实证明,人类千万不要尝试极限。
第二天一早,整个镇压军里都在传关于某位将军的流言蜚语。
“听说商将军的床……塌了……”
“哎,你也听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儿?跟咱兄弟说道说道……”
“不就是……我邻居家的二小子给分到商将军那边当亲卫兵,这一大早上本来是例行过去检查帐篷,结果在门口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他就直接进去了……”
“这一眼就看得他吓得险些尿裤子……哈哈……商瞿是谁?那人在征北军里就是个软硬不吃的铁棒槌……”
“啧,接着说。”
“说到哪儿了……对,你们才怎么着?床上那叫一个惨啊,砖塌了一地,哈哈哈……商将军和他那小美人缩在一个被窝里蹲墙角睡了……”
“是吗?”
“骗你们做什么?”他讲了半天故事,乐呵呵地准备转身放个水去,全然没注意同伴欲言又止的微妙神情。
他松了松裤带,一转身就是一张寒风冷冽的俊脸。
讲故事的兵士膝盖一软,尿意全无,险些跪下来。
“商、商将军……”俊脸的主人正是让他编排了好一会儿的商瞿。商瞿脸上闪过点说不清是懊恼还是什么的表情,看在兵士眼里就是自己要完了,说不定要被军法处置了……
“将军饶命啊将军,小的再也不敢了啊……求将军放过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嗷嗷待哺小的……”
商瞿嘴角抽了抽。
“扑哧”一声清脆的笑声格外惹人注意。一小队士兵这才发现,商瞿身后还站着个俊俏的青衫少年。说俊俏有些夸张,毕竟这少年把自己围的只剩下眼睛鼻子,可是那双眼睛实在太清澈了。
“喂,你先起来。”
士兵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地抬头看商瞿。
商瞿略一点头,“没怪你,起来。”
“你怎么称呼,家住哪儿的,原本做什么营生?”
商瞿在一旁完全没有走的意思,兵士只得硬着头皮回答眯眼睛笑的时玖的问题。
“小的吴密
,家在柳州,我爹是茶馆里说书的,后来征军到柳州,我大哥刚成亲,怎好要他服役,我就来了。”
“原来家里有人说书啊,怪不得嘴皮子这般利索,你跟着我怎么样?”时玖问。
“啊?”吴密嘴张得能吞下个鸡蛋。
“这人可以派给我吗?”时玖扭头问商瞿。
商瞿点头:“待会儿去找尚怀勤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