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了万花楼前院后,云刹在前往后院的路上,还是非常明显的感觉到那道暗中窥视的目光。
她站在由前院通往后院的通道之中,正在思考着,她到底是要主动出击呢?还是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就当她没发觉到有人窥视她的那种感觉,而伪装成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吗?
云刹一边想一边慢慢的走,突然发觉,无论自己走到哪里,这种暗中盯视的目光一直始终在追随着她。既然如此的话,那她就来一招以身犯险引蛇出洞吧!
只是,这条蛇要怎样引出来呢?是以明宇琴师这样的身份亦或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换一身方便行事的夜行衣?但是假如是以明宇琴师身份引出暗中人的话,怕是到时候有一些事被会被发现了解释不清楚,而且行事也不方便了。
但是假如回到自己房间换一身夜行衣的话……想到这里,云刹的眼前一亮,这不就是现成的答案吗?她不是想知道这种盯梢的感觉,究竟是针对她这个人来,还是针对百花楼的事,她回到房间静心的等一等不就有答案了吗?
假如是针对万花楼的事,只要她回到房间的话,那暗中窥探的人自然就会转移目标,也就不会再关注她了。假如她回到房间还是有那种感觉的话,那就说明了暗中盯梢的人的而且确就是冲着她来的。她自然就能够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云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的踱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是有那种盯梢的感觉,云刹在进了屋子,把门关上后,就随意的在房间内找了本书看看。约莫过了一刻钟,云刹还是察觉到那股被暗中盯梢的感觉并未因她回房而消失,这样明显就是针对她而来的。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对方起了疑心,而她也耗不起伪装的时间。因此云刹马上由衣橱的最底层把夜行衣翻了出来,换好黑色夜行衣,才由窗户跳出去了。
一路行驶的云刹始终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股类似响尾蛇的盯梢视线一直在尾随着她。暗中窥视,又不正面相对,云刹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暗箭伤人的感觉。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暗箭一日不揪出来,她就一日寝食难安。
云刹已经绕了大半个西干镇,身后暗中跟着人却极其有耐心,一直都没有现身。身后的人如此有耐心要怎么办,莫非要与他比耐心么,云刹心里暗讨。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把自己的底细暴露出来,只是这时候,云刹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真不应该穿这身夜行衣出来的,这时想混入人群中都觉得异常别扭了。
这便是入乡还没有随俗的原因吧,云刹始终觉得自己在人群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无论是穿什么衣服,她都觉得始终无法融入人群中。
既然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我得想个办法把这条蛇给引出来才是,云刹心里暗讨着。于是云刹把暗中尾随的人引至一处人际极为罕见的偏僻处,几乎已经是出了西干镇了。
云刹选的这个地方比较宽敞,比较让人不容易隐藏身份,所以云刹感觉到那股盯梢的视线弱了很多,顺势爬上了种在这儿的树。
云刹勾住树干,视线一边巡视着可能盯梢的人,同时摘下一根树枝,折了不少的小树干以防不时之需。
这里的地形还是不行,宽敞的地方太广了,也不利于让暗中人的接近,不如找个类似胡同那样的密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