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说,我听听都是什么好玩的。”秦然也学着易云西的靠着椅子后面。
话还没开始讲,易云西就开始笑了:“哈哈,悠悠每次都喜欢招惹我,惹了我后就跑,我就吓唬她,她吓得东躲西藏,藏也不会藏,我一进去就找到她了,然后还要假装没看见,在那演戏,等她以为我找不到她去别的地方找了,她就会慢慢从藏身之处走出来,我就会在那时候突然冒出来吓她,哈哈哈……”
“哇!你怎么这么缺德,小孩子都吓唬,也不怕她家人收拾你吗?”秦然无语极了,没想到易云西人模狗样的,居然喜欢欺负小孩子!
“她家就是佣人跟我陪着,其他人都忙得整天不见人影,哪里会有时间来收拾我啊!再说了,我可是帮他们带孩子呢!他们感激我还来不及,悠悠没人能治得了他,只有我。”
秦然突然好同情黄悠悠:“真的啊?小孩真可怜……”
“她怎么可怜了,好歹我也是名校毕业,又留过学,你说她哪可怜了?”
易云西绘声绘色的说着,那边忙碌的白棋却受不了了。
因为他看见秦然时而面带微笑的看着易云西,又时而皱着眉,表情丰富的坐那听易云西吧啦吧啦说个没完,两人俨然就像一对情侣,你说我听,恩爱情浓的样子。
这下打翻了白棋这醋坛子,于是他丢下手里的笔,文件都不管了,起身朝他们走去,走到秦然面前说道:“走啦,不要跟这种神经病说话,他在憋得太久了,太寂寞了,急需找人把内心的寂寞宣泄出来,你别惯的他老缠着你,到时候有你烦的。”
白棋拿着旁边的拐杖,慢慢扶起秦然,要把他带走,远离易云西这个神经病。
易云西听白棋这么诋毁他,瞬间炸毛,他从椅子上猛的跳了起来,指着白棋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白小二,你别太过分!我哪里像神经病了?神经病都长我这样的话,那你们还有什么活路?”
白棋没搭理他,扶着秦然就往会议室外面走,秦然也觉得白棋大惊小怪了点,于是有些抗拒,走的时候对他说:“我都约好了和他打游戏呢……你这么快就忙完了?”
白棋见秦然这么不乐意跟自己走,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你要打游戏也不应该跟这样的菜鸡打,我农药的技术你还不知道吗?不记得我露娜怎么秀翻全场的了?”
秦然有点小犹豫:“可是……你还要工作啊!”
白棋接着循循诱导:“你不知道他有多毒,匹配的队友那叫一个坑,什么人都有,你想啊,你本来就很毒了,要是你们两个一起匹配,我估计稳输,而且很憋屈的那种。”
说了这么多,秦然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白棋就下狠招:“易云西他自己也是个大坑货,对了!他的号还是买来的呢……”
“哎哎!手机……”秦然不肯转身,指着不远处桌子上的手机。
而一旁的易云西快被白棋气炸了,咆哮道:“白小二!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不是说好了不许到处说我的号是买来的吗?你怎么不讲信用,还是不是男人了?”
易云西张牙舞爪的控诉着白棋,白棋却不耐烦的对他说道:“不要像个泼妇一样,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怎么没信用了?”
“你说给秦然听了!那就是不讲信用!”易云西气呼呼的说道,明明他比白棋大一点,却总是被白棋欺负得像小的那一个。
白棋不以为然道:“你叫我不要到处说,我只是和然然说了,没有到处说啊!我不讲信用怎么能把生意做这么好?”
“你!你这是耍无赖,反正你说出来就是不讲信用!长舌妇一样。”易云西又怼了回去,大有不肯妥协的意思。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本来秦然是看在易云西刚自由的份上,才答应和他玩的,虽然他是很想玩来着,但是最近他都快考试了,也想轻松一下,于是劝白棋:“你们别吵了,大不了三黑嘛,而且我站着好累啊……”
于是白棋把拐杖一放,左手环抱着秦然的肩膀,接着屈膝右手从秦然膝盖弯穿过,抱起。
“啊!”突然被抱起,秦然忍不住轻呼一声,并赶紧抬手抓着白棋肩膀处的衣服,白皙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色,而且有隐隐上升到脸上的趋势。
抱稳秦然以后,白棋迈着大长腿走向易云西。
易云西赶紧捂眼:“……”内心已然咆哮,你看看!你看看!这些黑心肝的狗情侣,动不动就在我这个可怜的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有没有天理了!
白棋也没做什么,只是把秦然放在转椅上,在秦然疑惑的目光下去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做完这些他又走到秦然身边坐下,然后拿出手机,进入游戏。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