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没听过乔四爷的名号?”中年男人不慌不忙,用手摸摸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傲慢地问道。
“在东北谁不知道乔四爷啊?但是他再牛逼也枪毙好几年了,拿个死鬼吓唬谁啊?”为首的混混不屑地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手下有一个杀人如麻的医生?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连警察也一直抓不到人。”中年男人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然后随手指了指旁边自己诊所的牌匾,“这是我的诊所,要不要进来聊聊?”
几个混混被他亦真亦假的眼神和阴阳怪气的表情吓得咽了口唾沫,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齐齐地溜走了。
白玉容见那些人走了,脚下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怯怯地问孙若石:“你,你真的杀过人?”
孙若石扑哧一声笑了,说:“怎么可能?都是我瞎编的,我连只鸡都没杀过。”
白玉容闻言,也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坠。
孙若石凝视着她笑中带泪的脸庞,突然想起来一句诗,便吟道:“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这是什么诗?”白玉容问道。
“白居易的《长恨歌》,描写杨贵妃的。”孙若石说。
“真美,里面还有我的名字呢。”白玉容陶醉地说道。但是随即,她无端地想起了美如罂粟的苏倩云,心里有些自惭形秽,“只可惜我没有杨贵妃那么美,白瞎了这名字。”
孙若石劝慰道:“我觉得你还行,就是太瘦了,再胖点就像杨贵妃了。”
“哈哈哈,谢谢你夸奖。”白玉容罕见地开怀大笑起来。笑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可是,如果刚才他们没被吓跑,你怎么办?”
孙若石脸上的笑容一滞,挠挠头说道:“没想过,当时只想着要保护你了。如果他们真动手,我就索性跟他们拼了,反正不能让他们欺负你!”
白玉容脸上一红,起身说:“我去给你炒菜。”
孙若石若有所思地盯着白玉容在厨房忙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又有了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