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敬我三分,孤自然得还他一丈。”君攸活动拳手,浑身戾气十足。
“凉州水灾发生后,有些难民涌向京城,父皇命他监管相关事宜,听说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君心。如此佳绩,孤自然得嘉奖。”
“纵下不严,引起难民暴动,不知这份贺礼,算不算锦上添花?”
“属下明白!”
“顺便将尚书仆射刘蝉中饱私囊,假公济私的事捅出去,卖御史台一个人情。”
“可是,爷…………”
“嗯?林泽,你有异议?”
“属下不敢。”林泽犹豫片刻,还是道出了自己的担忧。“爷如此,便是和二王爷公然撕脸,时机还未成熟啊。”
“哼!得到云家的支持,时机自然成熟了。”
“可是,属下还是觉得不妥。”
“不必多言,照我吩咐。小兔崽子料定我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孤偏偏便要逆道而行!”
“……………”林泽默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提醒道:“爷,那尚子沅呢?需不需要属下找人…………”
“事情闹得这样大,已经失去了时机,父皇的视线,一定也盯上了隐惜阁,我们若急于除掉她,反倒不利。”
“那东宫令呢?该怎么办?”
“东宫令事关重大,就尚子沅那副德行,能翻出什么浪?”君攸轻哧一声,不以为意。
“流落在外,终究是个隐患。”
“说得也是。这次,孤自有打算,便亲自会一会,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