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多好啊,喜讯都是由它捎来的,吉利着呢。”朽画伶牙俐齿地反驳道,抬手就挽住了莫初见的胳膊。
“挽风性子如此沉闷,半天说不了几句话,莫姐姐你是不住在这里,若是整日面对着她,定会无聊死的,哪有我们陪你说话解闷呢。”听海掩着唇笑吟吟道,一点都不顾忌挽风还在此处。
“就你们会说话,别人都不会了?别忘了,我还有事要找你们两人算账呢。”莫初见瞪了她身侧的二人一眼,两人讪讪笑着松手。
冰河就在旁看戏不说话,一双美目含着勾魂夺魄的笑,宛若烟波浩渺,眉山远黛,肤如凝脂,更映衬得额间花钿殷红似血。
她看莫初见往里走,直直躺在了铺着白色羊毛毯子的贵妃椅上。
她伸了个懒腰,脸贴着顺滑的毯子蹭了蹭,微眯着眸子感叹道:“还是这里舒服啊,既柔软,又暖和,真不想回去。”
冰河闻言走了过去,笑道:“那就别回去了,楼里的房间很多,你想住多久都行,而且最近选花魁,姐妹们有哪里做得不对的,你也能在旁指导,一举两得。”
“这个建议真是非常好。”莫初见在羊毛毯上滚了两圈,神情慵懒如一只贵族波斯猫。
朽画惊喜地向前走了几步,问道:“那莫姐你是答应住在这里了么?”
莫初见抬头双手托着腮,朝她极具风情地暧昧一笑,“可惜不行。”
朽画亮起的双眼顿时暗了下来,听海在旁娇嗔道:“莫姐姐你真会拿我们开玩笑。”
莫初见笑了两声,道:“对了,我听冰河说,你那件事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