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摸了摸鼻子，笑容中带了一丝忐忑：“绎堔，你还恨我吗？”

祁绎堔一怔，看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模样，软化了整个心肠，深深叹了口气，带着妥协：“恨啊。”

看着程诺浑身一颤，他伸手抱住：“我要不恨你，又怎么爱你？可比起恨你，程诺，我好像更爱你一点。所以，我不打算恨你了。”

程诺紧紧闭上眼睛，一颗心在半空悬了又悬，最终落回了心口，她道：“对不起。”

祁绎堔点头：“嗯，我接受了。”

“但是，程诺啊。”

“我只会接受你一次的道歉，所以不要在离开我了。”

如果再一次失去眼前的这个人，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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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撒在窗前，伴随着缓缓而下的雪花，闪耀着光芒。

程诺推开窗，窗台上早已积了厚厚一层雪花，屋外白茫茫的一片中，站着一个身影。

程诺心中一跳，似乎心有灵犀，那人缓缓抬头，嘴角划过的笑容，似乎比那经历一夜雪花的阳光还要温暖。

手机铃声响起，她接听是楼下那人的声音：“下来。”

程诺迅速换好了衣服，脚步是其前所未有的急促，明明大雪茫茫，她的手心却是因为紧张而捏出的汗。

“你怎么来了？”程诺在他面前站定，开口询问。

祁绎堔敞开大衣，将娇小的人整个抱在怀里，挑眉问：“你该不会忘了今天是圣诞节吧？”

程诺一愣：她的确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