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这句话,多么熟悉。
十年未闻。
在他的眼里,自己笨的像极了孩子,可独那一次,那句程诺,那句笨蛋,烙印在了心头,成了铭记。
因为在祁绎堔拆开让她寻找的盒子时,里面装着的是她的校服。
那是第一次,收到他送的礼物。
那也是第一次,祁绎堔温柔微笑着,对她说:程诺,我叫祁绎堔,请多指教。
她的神情略带了呆滞,祁绎堔喊她几句都不曾得到回应,终是耐不住生气,拉着她的手腕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扯动了伤口,程诺疼的眼睛直冒泪花,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句:“好疼。”
祁绎堔停下了脚步,握住她手腕的手有些僵硬的松了松,却发现程诺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手上,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脚踝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
眼中似乎被什么刺痛了,祁绎堔的心顿时紧紧揪成了一团,无法呼吸。
他冷冷道:“出了门就不带脑子,活该你受罪!”
程诺咬紧了下唇,本就挺难受委屈的,可祁绎堔还要接二连三的冷嘲热讽,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要不是你把我扔在高速上,我至于连一辆车也打不到么。”
祁绎堔语气一滞,冷笑着道:“程诺,十年不见别的没长进,你倒是学会顶嘴了。”要不是你丫的又想给我一声不吭的偷偷离开,我至于气成那个样子?
程诺撇开了脸,不发一言。
心里疼的却像刀割一样,难受的想哭。
上了车,祁绎堔握紧了方向盘开口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