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觉得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更重要吗?”
纪洵说的隐晦,可是大家都是成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那是什么暗示。
盛遇晚又推了推纪洵低声道:“别闹了。”
纪洵却箍她箍的更近,让她整个人都贴上他,低沉的声线蛊惑又暧昧,“明天你要回剧组,我要回港城,下次再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难道你都不满足一下我吗?”
盛遇晚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低着头眼睛胡乱的在地上乱看,“三四年你都忍过来了,现在就忍不了了吗?”
说完这话盛遇晚整个人突然悬空,纪洵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正是因为压抑了这么多年了,所以到极限了,纪太太这都是你惹出来。”
盛遇晚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喜欢说小别胜新婚,憋的太久的男人的精力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更何况还是纪洵这种一禁欲就是三四年的男人,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要是疯狂起来简直就不是人。
盛遇晚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重组,组了又拆掉,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知道几个来回。
盛遇晚指甲深深的掐进纪洵的背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衣冠禽兽,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脱掉衣服简直就是禽兽。
最后是盛遇晚连连的低声求饶中纪洵才放过了她,完后,盛遇晚累极沉沉的睡了过去。
纪洵却没有睡,轻轻的抬手她的脑袋将自己的胳膊垫在她的脖子下边,以一种抱着她的姿势侧身看着盛遇晚的眉眼。
那天早上在花园里他们的一番谈话他还言犹在耳,那个时候他以为他们怕是再没有可能了,可是最后却峰回路转,她回心转意了。
纪洵沉厉厉的黑眸中染上了温柔,轻轻的摸着盛遇晚的眉眼,能换的她回心转意,他就觉得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那个时候真的因为她而丢了盛景总裁这个位置,哪怕那个时候那帮歹徒真的一刀要了他的命。
整整三天他虽然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可是脑海中无时无刻的不是在想着她,害怕她的回心转意只是他的幻想。
归心似箭,回来看到她纪洵仍旧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因为曾经切切实实的失去过,所以才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就怕这是他在做梦。
而此刻抱在她在怀里,纪洵才清清楚楚的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她终于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盛遇晚的额头,眼睑,鼻梁,然后是嘴唇,纪洵只是浅尝辄止,在她耳边轻轻道:“晚安,纪太太。”
第二天盛遇晚是被闹钟叫醒的,因为她要赶回剧组。还要给eden和纪洵收拾东西,所以不得不早起。
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盛遇晚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车给碾了,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刚坐起身纪洵就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穿戴整齐,朝她笑了笑,“早安。”
盛遇晚一想到自己这么难受,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神采奕奕,就不想给他好脸色,明明他是卖力的那个,为什么最后受罪的是她,而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纪洵走到床上坐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你这个表情是觉得我昨天晚上没有让你满意?”
盛遇晚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啪的将纪洵捏着她下巴的手给打掉,他说的好像是她谷欠求不满似的。
“纪先生,麻烦你去看一下你儿子起床了没有,你今天可是要带他回去认祖归宗的,可别误了吉时。”盛遇晚没好气道。
纪洵扯了个笑容,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直到他满意他才松开了。
“纪洵你变态啊,我还没有刷牙!”盛遇晚捂着自己的嘴巴指着他的鼻尖。
纪洵一把将她的手指给攥在了手里,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她整只手包裹在自己掌心,“我变态你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不是吗?”
盛遇晚想到她第一次骂这个男人变态是那个时候发现他竟然用她的照片做他卧室的墙纸,当时视觉大脑双重冲击,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他是个变态。
纪洵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到上次那件事,眼中的神色更加的深了,“再说了就算是你不洗澡我也不会嫌弃你,更何况是刷牙。”
盛遇晚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那次她被盛南瑾下药拍了一天的戏,身上早就狼狈不堪,自然知道纪洵指的是那个时候。
“滚!”盛遇晚咬着牙拿了个枕头朝纪洵扔过去。
纪洵也不躲,任由她砸中,“这下解气了没有?”
盛遇晚只瞪着他没有说话,纪洵也不逗她了,起身离开了卧室。
纪洵走了之后盛遇晚穿了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下,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纪洵并没有什么要收拾的,港城那边他的东西一应俱全。相反eden从小都在香港生活,他的所有东西都在这边。
虽然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有些东西也不是说买当时就能买齐全的。
盛遇晚刚拿了个超大的拉杆箱打开放在地上,eden就溜溜的跑了过来,看她在收拾东西兴奋的把自己所有的玩具还有手办都抱到盛遇晚跟前。
“妈咪,装进去,带回去!”
盛遇晚头疼的看着儿子那摆了一屋子的玩具还有手办,不得不说纪洵平时对他很宠,玩具、手办这些东西没少买,而且许多都是限量版的。
每一个都是eden的心头爱,盛遇晚头疼的看着儿子满脸的欢心雀跃,这要是都装进去恐怕行李箱都要超重了,到时候连飞机都上不了了。
“儿子啊,我们带不了这么多东西,你如果非要带呢,爹地就只能先把你放在这里,因为飞机上的叔叔是不允许带着这么多东西的。”盛遇晚苦口婆心,连哄带骗。
eden撅着嘴非常的不舍得自己这些手办和玩具,但是又不想爹地不带他回去,非常的纠结不知道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