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因为纪洵的撩拨而叫嚣着,可盛遇晚脑中却无比的清明,有过错误的一次就够了,因为那错误的一次,她搭进去太多。
既然要做陌路人,有了身体上的牵扯以后还怎么断的干净。
所以在纪洵撬开她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的时候盛遇晚是下了狠劲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纪洵吃痛的闷哼一声,钳制着她的力道也松了不少。
盛遇晚找准机会把纪洵给推开然后又把他给踹开,立刻起身远离了对她来说比较危险的床。
盛遇晚踹纪洵的那一脚可以说是下了狠手的,纪洵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
盛遇晚双手还被纪洵的领带给绑的死死的,挣了几下根本就挣不开,好在以前学过如果结死结。
解开了束缚着她双手的领带盛遇晚随手把领带往地上一扔,然后就准备离开。
刚一打开门盛遇晚和慕司白就撞了个照面,似乎是他来找自己半天没人开门正准备离开。
盛遇晚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身后的门给锁上了,慕司白以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她头发凌乱,还有一双红唇潋滟衣衫凌乱的样子。
目光再下移她衬衫的纽扣已经被扯掉了两颗颗,此刻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隐隐约约可见的风光,以及那印在她身上上清晰可见的吻痕,一路向下直到被衣服掩盖。
慕司白是个成年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虽然盛遇晚已经关上了背后的那扇门,可慕司白还是下意识的朝那看了一眼。
盛遇晚有些尴尬,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用去照镜子她都能想象得到有多么的引人遐想,而且撞见的这人不是别人还是慕司白,盛遇晚有一种自己干了坏事被哥哥当场撞破的窘迫。
一伸手把随意披散着的头发撩到前边,挡住自己脖子上的风光,然后状作随意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慕司白没说话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上,“先进去再说,在这容易给人拍到。”
盛遇晚拢着慕司白给她披上的外套,掏出来房卡。
她以为慕司白会问她怎么一回事,可是一进房间慕司白就没有问她一句为什么会三更半夜会这么一副样子在别人的房间里。
其实在剧组多的是男女耐不住寂寞晚上互相敲门的事情,可是慕司白却知道盛遇晚并不是那种人。
慕司白不说话盛遇晚也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房间里一片寂静且尴尬。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过了一会儿慕司白站起身来离开了。
盛遇晚看了看时间慕司白进来前后待了也不过五分钟左右,他也没说自己这大晚上忽然找她是有什么事。
被纪洵折腾了那么一下再加上拍了那么长时间的戏盛遇晚整个人精疲力尽的,换上拖鞋进了浴室准备洗漱。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盛遇晚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虽然她和纪洵算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个样子任谁见了可能都会误会。
盛遇晚有些后悔了,刚才踹纪洵的时候就不应该踹他的肚子,直接踹他那里,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恃酒行凶了。
镜子里清晰可见她脖子上纪洵留下来的吻痕,而这些印有吻痕的地方隐隐的发烫。刚才她隐忍着不让它出口的破碎声以及男人低沉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就在耳边,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躁动了。
直到花洒喷出来的水浇在身上,盛遇晚才觉得那因为纪洵而带起来的温度在慢慢的褪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酒店厚重的欧式遮阳窗帘给阻挡在外边,即使宿醉可是多年来早已养成的生物钟让纪洵准时六点就醒了过来。
醉酒后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纪洵一边起身一边揉着太阳穴,看了看自己身上依旧是昨天穿的那一身衣服,昨晚他是和衣而睡的。
下腹有异样的感觉,虽然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随着这异样的感觉昨晚上的记忆却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他昨晚喝醉差点强了她,而此时此刻他昨晚恃酒行凶的证据大喇喇的躺在地上,那条领带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被随意的扔在了地板上。
纪洵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晚上他醉酒后的行为,虽然是跟随自己的心,可是他似乎做了件自掘坟墓的事情。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朝电脑桌看去,看到那台电脑是关着的,纪洵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有出门前把电脑关掉的习惯,否则要是被遇晚发现自己的房间的电脑连接着走廊的监控,他怕是直接就被她踢出局了。
将身上已经褶皱的衣服换下来,取了换洗的衣服直接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就有哗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过来,等纪洵再次出来的时候再不见宿醉之后的狼狈,就连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茬也被刮的干干净净。
窗帘大喇喇的打开着,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光晕,将他原本冷厉的气质柔和了下来。
纪洵觉得对昨晚的事情他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想了想还是敲了盛遇晚房间的门。
本来就是怕夜戏,十一点快十二点才回来的,之后又被纪洵给闹了那么一下,等她收拾完再睡觉都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一大早就有人敲门盛遇晚很不高兴。
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困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是下去开了门。
“谁啊这一大清早的,不是下午才有我的戏吗?”
盛遇晚嘟嘟囔囔的开了门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纪洵的时候一下子就瞌睡就全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直接关门。
然而盛遇晚的门却没有关上,因为纪洵的脚梗在了门缝中,阻止了她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