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遇晚进了屋子才发现这并不是她家,这里的摆设装修跟她家是大相径庭,看着这简单又单一的装修风格盛遇晚就联想到了纪洵之前住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她思考这个跟她家一个小区,一个楼层到底是哪里,身后的门哐当被关上,然后盛遇晚整个人被纪洵抵在了门上。
唇上被两片温热覆盖住,像狂风夹杂着暴雨一般侵袭着她,盛遇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纪洵那张在她眼前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纪洵的吻急切又狂躁,盛遇晚却是心头一怒,想要把他推开两只手却被纪洵固定到头顶根本挣不开。
然而纪洵并不满足于唇齿相接这么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甚至试图撬开盛遇晚的牙关。
以前纪洵不是没有这么热烈的吻过她,甚至于比这更激烈的吻他们也有过,可那都是建立在她爱他的基础上,如今的她早就不爱纪洵了,如何肯允许纪洵再这般。
手无法动弹,盛遇晚的腿却是自由的,腿一抬直接朝上边撞去。
纪洵被盛遇晚正中要害处闷哼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她的唇却依旧把她禁锢着,霎时间一脸酱色,那脸色要多黑有多黑。
盛遇晚看他竭力的隐忍着那处的疼痛,心里觉得痛快极了,这就叫活该、自作自受,疼死他才好。
好一会儿纪洵的疼痛才缓解了过来,看着盛遇晚的眼神也不知在隐忍着什么,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盛遇晚你是属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