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早,左伊人窝在他怀里竟是不太想起床。
“阿琛,你还记得琼斯太太吧,就是你在德国救的那个女人。”
樊奕琛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显然对此并没多大兴趣。
“他们两夫妇还有凯瑟琳昨天去公司找我了。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想见你,当面谢谢你。我猜想你应该不想见,就自作主张帮你推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
左伊人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为自己猜对他的心思而沾沾自喜,殊不知她这一动作无异于在点火。
下一秒,她唇角的笑意僵在脸上,小腹传来的坚硬触感让她倏地瞪大眼,“你、你……”
“你惹的。”樊奕琛说着,大手压着她的后背,愈发把她往他怀里压,似要把她嵌入他骨血里一样。
左伊人抖着唇,脸红耳赤,“我、我还有事没说。”
“你说。”樊奕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薄唇在她雪白的鹅颈暧昧地厮磨。
“琼、琼斯太太问我是不是f国人。”
闻言,樊奕琛微不可觉地僵了一下,亲吻的动作顿住,“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我和她的亲人长得很像。”
樊奕琛瞳孔闪了闪,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蓦地低头衔住她的唇,长舌窜进去,和她的小香舌翻搅在一起。
左伊人呜咽一声,被迫仰头承受着这人大清早突如其来的热情。
察觉到他的手停在她裤头,意欲剥下,左伊人急急地按住他的手,“不行。”
樊奕琛抿唇,褐眸幽幽望进她黑亮的瞳孔里,似在控诉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