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琛扯唇,声音含着笑意,“我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那不是她刚刚所有傻里傻气的样子都被看到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左伊人说不出的懊恼,她刚刚为什么就不能先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环境呢?
樊奕琛抬手抚了一下她的长发,率先掀开被子下床。
左伊人“啊”了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感觉浑身都要着火了。
“流氓。”隔着被子,左伊人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这人竟然什么都不穿就那样下床,而她刚刚抬眸时恰恰看到的就是他小腹下的壮观。
天,她看了之后会不会长针眼?
樊奕琛无声地勾了勾唇,站在床头边交代道,“我去弄点吃的,你起来洗簌。起得来吗?”
“樊奕琛,你可以滚了!”隔着被子,左伊人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声。
须臾,她就听到卧室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他在穿衣服。
紧接着,卧室又响起他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左伊人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确认他真的离开后,才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尾叠好的衣服一溜烟躲进了卫浴室。
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左伊人简直无法直视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草莓印迹。这人莫不是真的属狗的吧?
不对,他今年30岁,是属兔子的。哼,披着狗皮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