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钰森大步走到客厅,提了提裤腿,在沙发上坐下,长腿自然交叠,嘴角挂着一抹慵懒的笑意。
“我不想干什么,左太太若没做什么亏心事,又何必紧张呢。还是说,你做过?”
白素玲梗着脖子,矢口否认,“我行得端,坐得正,何来什么亏心事!”
“如此最好!”成钰森意味不明地笑笑,“我进来是想告诉左太太,左伊人以后由我们护着,你以后对她客气一点,否则……”
成钰森故意把话停顿在这里,尾音拖得长长的,让白素玲和左伊安同时胆怯地缩了缩脖子。
“否、否则怎样?”
“否则,”成钰森低笑一声,眸色突地变得森冷,“我今天怎么把左伊安捞出来的,就能怎么把他送进去!”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一般识相的人听到这样的话,都是费尽心思表明真心,然白素玲偏偏就是那众多不识相中的一个。
她照旧梗着脖子,呛声道,“左伊人是我女儿,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们管得着吗?”
“管不管得着,咱们拭目以待咯。”成钰森沉声低笑,起身大摇大摆地往洗手间走。
中午喝了那么多汤,他现在还真有点想上厕所了呢。
从洗手间出来,成钰森幽幽地瞟了一眼那两母子,大摇大摆地出门,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痛苦之色。
回到车上,左伊人关切地问候了一句,听到他说没事,便也就没有多问了。
毕竟那么隐晦的话题,对方又是个不甚熟悉的男人,她也是很尴尬的。
司机叮嘱三人扣好安全带,便发动车子离开。眼看着自家房子越来越远,左伊人紧绷的肩膀不自觉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