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盖好被子,他俯身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好梦,我的姑娘!
将房间的空调调到一个适当的温度,他便开门出去了,徒留她一人沉睡。
客厅外面,成钰森已拿好药水纱布严阵以待。
“她睡了?”
樊奕琛瞟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从行李箱拿了衣服直接拐去了浴室。
成钰森耸肩,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只是,他现在有个头疼的问题,他今晚要睡哪?
目光瞄了下坐着的沙发,他想心疼地抱住自己。这么窄,确定不会一转身就掉下去吗?
很快,樊奕琛就一身清爽地出来了,头顶上的墨发尚在滴水。
“我的哥啊,你好歹拿条干毛巾擦擦啊?”一对上他,成钰森就感觉自己像是被老妈子附体了,忍不住要叨两句。
樊奕琛在一旁落座,左手臂伸直,再一次无视了他的问题。
成钰森重重叹了口气,这家伙在生活方面总有让人操不完的心,真该找个女人好好管管了。
“艾玛,我的哥啊,你又做了什么?”拆开纱布,眼看着开始结痂的部位又有了裂开的趋势,成钰森夸张地叫道。
“我说,好歹这也是你自己的手,麻烦你稍微有点病人的自觉,多爱惜一下你的手,行吗?”
“话真多。”
得,他这是又被嫌弃了!也不知道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偏偏遇上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