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笑着点了点头,又往这日本兵手里塞了一袋钱:“太君,这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方才我听您说日语的口音,我们家里头可是与大阪的远洋公司做生意的,您往后若是想带点什么日本货,又或者有什么要捎带去日本的,可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芷溪粗着嗓子道:“可不是嘛,太君驻守在这儿,想来许多的日本物资也是享受不到的,您帮我们家少爷,可不也是为自个留方便么?”
这下,日本兵算是彻底满意了,也便笑嘻嘻地说道:“没想到,这缙徐城还有你们这样识趣的人,我今儿个就发发善心,权且当做什么都没瞧见喽。”
这个时候,恰巧来了一帮逃难的人,这日本兵便上去盘问去了。
眼见着这危机已解,芷溪与陈丞忙将骡子车上的石材给重新搬了上去盖好,通讯员一甩鞭子,那骡子便“嘚嘚”地向前走着。大家都怕这日本人回过神来,又要找事,这便脚下生风般地拉着骡子快步走着。
眼见着走远了,一路来到了石板桥对岸,远远的瞧着,那日本人就剩一个小点了,这一下,通讯员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坐着。芷溪见他额头满是汗珠,整个人脸上都跟淌着瀑布似得了,可见方才是多么地惊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