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低声道:“也不知怎么的,该是无碍的罢。”
刘老太太开腔道:“莫要说话了,可省些气力罢。我教你个方法,你这个时候闭上眼睛,冥想着,你就在你喜欢的地方,静坐着,听着风声……你再试试怎么样?”
这一试,静云便语带哽咽道:“不行……”
静云本事产后身子还极度虚弱,这个时候,说上了几句话,就觉得更是胸闷气短了,还觉得隐隐有些作呕起来。她生怕自个会瘫倒下去,便央着爱颐帮她躺下。这一下,静云便觉得更是又累又痛了,这滋味,真当是难以言喻了。
书言带着顾郎中来的时候,静云已经迷迷糊糊地有些睡过去了。顾郎中听着书言一路描述,便知晓情形不妙,这产后最忌讳的便是发热,听这症状,怕还是不简单。因而这一进门,他便直奔屋内替静云探诊。
照着惯例,顾郎中先是探脉,这一碰触到静云的手腕,他就被她身上滚烫的气息给吓得愣住了,而后忙又用听诊器替她诊视了一番,这一下便不得了了,顾郎中直言:“还是另请高明罢,小姐这病,不才怕是治不了。”
书言从前在美国的时候也是念过一些卫生常识的书的,因而也有一些基本常识。这静云发病突然,顾郎中又这样推诿,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了。
“顾郎中,你且想想法子,至少让静云把烧先给退了。这人这样烧着,怕是更是糊涂了。”刘天风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