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天风忙道:“不要站在门外了,怕是说话不方便,先进来罢。”
待得几人入内,方才刘家阿姆便先上了几盏茶。书言忙摆手道:“不劳阿姆了,茶怕是也顾不上喝了。静云正是发着高热,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只得来找你们帮帮忙了。”
刘天风皱着眉头说道:“原来这就是静云呀!怎么好好的一个孩子,折磨成这样了!桂子!快去!快请顾郎中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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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郎中刚用过午饭,才进了自家药铺里头过堂问诊,就听见刘家的桂子来请。一听是刘天风找,他也顾不得旁的了,只是拎起了药箱,就往刘家赶去。
刘天风已经安排了静云在卧房里躺着,顾郎中进门的时候,书言与裴鸿正都守在屋子外头,眼见着两个身形魁梧的陌生男子,他心下自是有疑虑,也顾不上问了,张口就问道:“府上是哪位身子不适了?”
刘天风便将顾郎中请进了屋子里头,指着床上气若游丝的静云说道:“这是我的侄女,怕是不知晓害了什么病症了,看起来挺严重的,你快给瞧瞧罢。”
顾郎中做了个手势,示意诸人稍安勿躁。书言忙将静云手上垫了一块垫子,这会静云昏睡不醒,面色绯红,鼻息听起来也是十分的困难。这顾郎中先是伸手探了探脉细,而后又从衣服里头取出一根听诊器来,在静云胸前胸后听一番,面色便跟着凝住了。
裴鸿见顾郎中有些踟蹰的模样,便急道:“顾郎中,您这一会诊脉,一会听诊器,看的我可糊涂了,可瞧出什么毛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