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道:“前几日,你陪着大哥出去一趟,回来就苦守着屋子里头作甚?。老七不在家,你也苦守着这个屋子作什么?你也知道的,我就静不下来,总是要出来走一走,遛一遛的,倘若跟你一样,看个几天书来,我怕是得闷坏了。”
静云掩嘴笑道:“我也是没有法子了,若是叫我到处走动,与人说些闲话,怕是说的不好,得罪了谁也不知晓。还不如就在屋子里头看看书,也清静。”
知画“嗤”的一声笑:“说起来,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圣约翰大学毕业的学生,可是比起你来,我倒当真不像是个读书人了。”
说罢,知画又觉着有些不妥,又道:“当然了,像你这样才是顶好的,即便不去什么大学,那学问比之那帮教授来,怕也是不差的。”
静云微微笑了笑:“你这样说,我倒是真要脸红了,倒也不是要卖弄文字的意思。我心下实则还是想去大学里面念念书的,只是眼下瞧着遥遥无期,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去了。”
知画道:“其实你若是真想再去念书,可以同大哥商量商量的,他既是疼惜你,定然也会为你着想的。说起来,真要上学校,但凡大哥开了口,你便是要去圣约翰学习,那也没人敢不让你去。况且你这样的聪明人,念书权都是因着兴趣,哪里像我们,走哪里都是玩,也没有用过功的时候。不过嫂子,你若是得了闲,也可以同我们一道打打牌,娱乐娱乐的。不然总是一个人在一处,多寂寞呀。”
静云莞尔:“说真的,倒也不是我不愿意去玩,只是这牌桌上的事,我倒当真是一窍不通,从来也没仔细玩过的。若是真要耍,还得你带带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