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命?”张予倩连珠炮似的抖落道:“母亲,这府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与如姨是怎么进府的?还不是因着夫人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就是怕家里头衰落、破败,这才找了八字相抵的如姨与您进了府,可不就是为了抵煞气?远的不说那早已死掉的二姨娘、三姨娘,就是五姨娘,这病秧子似的被扔在北地,可还不都是她的缘故?若不是还要留着你们帮着抵煞气,想来我也是个早也没了娘的人。”
听到这里,李淑贤也没了继续听的兴致,只是默着声,示意静云一道离去。不经想,这老婆子触了门口的小花盆,只听着“咣当”一声响,倒把静云给吓了一跳。
上官月娟听见声响,忙让张予倩在屋内不要动,只将房门一开,眼自然就对上了李淑贤的脸,一时吓得面色惨白,只仍强装着镇定,垂着脸,略抖着声道:“夫人来了?可要进门坐坐?”
李淑贤抬起眼来,从门缝里望着张予倩的身影笑了笑:“适才路过,倒是想起,倩儿有几日没来请安了。我怕是她身子哪里不适意了,便想来瞧一瞧。”
上官月娟心下琢磨着,李淑贤既是问起了张予倩,怕是方才的话也没听全,也不定就晓得她们在说什么,因而面上又笑道:“倩儿这些时日还是胃口不大好,您也晓得的,她这一颗心思也都不在家里头,我也是担心的很。”
李淑贤也没有要进屋的意思,只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也便带着静云离开了。这一行人到了后花园,老婆子放了一只小箱子在茶几上,也便识趣告退了。静云也不知晓这李淑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低着头,也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