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看着她的眼神里面，多了一丝难过和愤怒，“就算离婚，他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应该和你面对面的说清楚，现在算怎么回事，没有一句话，就这样放弃你们这段婚姻了？”

长欢的脸因为她的话变得惨白的厉害，眼泪又不听话的掉下来，她抬起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似的。

“还有，就算他奶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他是不是也瞒了你太多事情了，他连最起码的坦白都没有做到，到底有没有把你当做妻子看过。”

长欢这时候嘴唇都变成了白色的，泪水彻底崩盘了。

白颖知道自己说的重了些，但是她就是气愤，说爱你的是他，说算了的也是他，在他们眼里爱就这么不廉价吗？

许是哭累了，靠在她肩上的长欢睡了过去。

睡到第二天凌晨她醒过来了，外面的天色黑压压的，她眼睛酸涩的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旁边的白颖安静的睡着，她悄悄的下了床，去了客厅，从她冰箱里面找出了几听上次剩下的啤酒。

坐在沙发上，她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打开手机，翻看着她和顾璟生发过的短信，一边看一边喝酒，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氤满了雾气，看不清楚手机上的字了。

她抬头把眼泪逼回去，又翻出来他们之前拍的照片，这次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伸手抚摸着手机里面的他，仿佛还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温度。

“长欢，你没事吧。”身后传来白颖夹杂着睡意的声音。

长欢忙擦掉眼泪，回过头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白颖，“白颖，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白颖走到她身边坐下，“我醒来不见你在身边，我还以为你……”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