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将近，城市里霓虹闪烁。

折腾了一天，何云芳终于将江筱语从派出所里捞出来，见她毫发无损，也就放心了，可还是忍不住一顿噼里啪啦的数落，“你可真行，出来逛个街都能和人家打起来，打架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抓到派出所来。”

“谁让那几个小混混不长眼睛，竟然敢调戏姑奶奶。”江筱语撸起袖子，愤愤不平地说到，要不是担心坐牢没人捞，她非得把那几个家伙给打残了不可。

“虽然调戏你是他们的不对，可你把他们打残了，是要坐牢的。”

“残不了，我有分寸，专挑疼的地方下手，顶多让他们多痛苦两天。”

说话间，那几个小混混也从派出所里出来，一个个鼻青脸肿，身上还缠着绷带，走一步嚎两声，见了江筱语，赶紧绕道一旁，夹着尾巴从侧门逃了出去。

“忙活了一天，先去吃点东西吧。”何云芳面色微微缓和，这货是越来越精了。

“行，去夜市吧。”

二人到了夜市，正是夜市最活跃的时候，人们三五成群围坐在一张小桌子旁，江筱语点了两份炒面，与何云芳自顾地吃着。

又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人头顶萦绕着淡淡的黑气，江筱语轻挑眉梢，“生意来了。”

“什么生意？”何云芳扒了一嘴面条，顺着江筱语的目光望过去。

“你看那人头顶黑气萦绕，肯定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你去把名片给他。”

“怎么不是你去？”头一次做这种事，何云芳难免有些紧张。

“咱俩早有分工，我只负责捉鬼降妖，其他的事你负责。”

“那我会不会被打？”

“百分之七十的概率。”

“那百分之三十呢？”

“被暴揍一顿。”

何云芳：……

“去吧，成败与否，都看你的。”江筱语说完，埋头继续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