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儿。”京兆尹说到,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在场的人一阵唏嘘大惊,还是师爷反应够快,连忙接住下滑的京兆尹,“不好了,大人吐虚晕过去了。”
“那,那我赶紧去请大夫。”一旁的班头说到。
“不必不必,”师爷又将他招了回来,“速速将大人扶到公堂里,再去弄碗糖水来。”
众人赶紧七手八脚将京兆尹抬回公堂,放在那太师椅上,京兆尹已经缓过气来,有气无力直在那哼哼。
师爷赶紧将一旁的茶水奉上,“大人,喝口水压压吧。”
见了吃的,京兆尹又是一阵狂吐,连忙挥着袖子,“拿开,快拿开,如今见了吃的本官这胃里就似那黄河之水,都快决堤了。”
“要不今日且退堂,下官这就去替您请大夫过来?”师爷说到。
“不、不必了。”京兆尹有气无力地趴在公案上,“如此大事,继续升堂,大夫、大夫也得速速去请来。”
“仵作何在?”
“小的在此。”那仵作已将身上带着恶臭的麻衣褪去,站在大堂之前。
“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京兆尹有气无力地问到。
“禀大人,接是被吸干了脑髓、血肉,致命伤口都在头顶,头盖骨已不知何处。”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