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丫头向来情感薄弱，但也冷静的紧，翎羽锋和我相差太多，她不会发现不出什么破绽的。”檀钰很是肯定的说道。

“那翎羽锋冷酷无情，言语却又处处戳人要害，这不正是这一万年来你的处世？”褚樾不赞同的说道。“说吧，难不成你要我去监视他不成？”

“不是！我总感觉这个翎羽锋出现的太是时候了，这之中有些事我总是想的不太透彻，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准备不日就攻入天宫。”

“你还是这么的不理智！”褚樾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难道忘记了，现在出了燮天，还有柟烷吗？这么久了她都不曾出现，这难道不是一个隐患？”

“当初不就是因为你的冲动大哥陌郢被推下天地之位入了魔界，还有……还有赤忱她现在生死不明，你要知道我们是没有什么不坏金身的，就是算是现在她死在了哪里，我们都不知道。或许这些气息里都有她的存在！”

口中说着想让他走出来，走出来，当初的事都是她太过任性了，但是要知道伤害已经造成了，当初的那些美好都被破坏了，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一点不怨恨。不说只是为了不想在酿成悲剧而已。

“你果真……还在怨着我！”檀钰顿了一下，有些艰难的说道。

“是，我怨你，你总是冲动不知道三思而后行，但是你看看你冲动之后，带来的是什么后果呢？到了最后又有多少次你不感觉后悔呢？”

有些话说出来总是感觉畅快许多，十万年了吧！憋在心里，总感觉沉闷。自己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整天一副嬉笑的模样。

但是没有人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心里的东西越是糟杂，掩藏的难过越是深沉。但是这些都是别人都不曾知道的。也不曾在意的。

“你让我怎么办？两边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也很苦恼。”说着檀钰的情绪越发的激动了起来。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怪着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冲动，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个样子，他才是他们当中最大的罪人。

“为什么我没有堕入魔界，为什么失踪的人不是我。为什么该死的人不是我。”

“你清醒一点！”褚樾拉着檀钰的胳膊，让他看着自己。“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颓废的一张脸。你以为你这样一切都不作数了吗？”

“我现在告诉你，是，你是最小的，我们所有人都呵护你，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神，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需要你，他们都比你还要虚弱的多。你也是个男人，就算是再小，赤忱和柟烷都是女人，有很多地方她们也是需要仰仗你的。”

“我……我也想，可我当初……”

“是！你也做过，但是你当如但凡经过一点脑子，有那么一点的冷静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吗？九万年的沉寂，我以为你已经有了领悟，但是一万年前你竟再次的重蹈覆辙。现在呢？”

褚樾看着稍微有些呆滞的檀钰。“战神！十万年两次教训你当真称不得这‘战神’的称号，这‘临渊’二字果就是你这辈子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