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伤没有跟上来,于是我独自一人上了山,顺着西口的灌木林,大概走了十来分钟,我看见了一个大约四五间大的木楼。
那个木楼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怪,说不出来的那种怪,也不知道是心里因素还是木楼本身的装潢格调,我总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走到木楼门前,踩着地上的四处密布的杂草。这里看起来似乎没有人修理过,就像没有人住的鬼屋一般,乱糟糟的。
我走到门前,想要敲门,结果没想到门压根没关紧,我手刚碰上去,就咿呀一声打开了。
里头的灰尘扬了出来,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里头的光线有些昏暗,但我还可以勉强看清里头东西的轮廓。
首先印入我眼帘的就是厅堂墙壁上的一张黑白照片,这看起来似乎离现在已经很久远了,但让我诧异的是,照片上一共五个人,有四个人的头的部位被剪掉了,唯独只剩下一个人是完整的,我一看,是那个霍家老爹。
诅咒游戏吗?想到这里我浑身的毛孔粗大起来,这男人的身世似乎在我眼里是一个不可攀登的谜。
顺着走廊往里里头走,我看见一个神龛,上面摆着菩萨像,前头是一堆贡品。香火燃烧尽的烟萦绕在我的视野里。
“你来了。”
这时候屋里突然想起一声空洞的响声,吓了我一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用紧张,你不是想知道你想爷爷的事吗?想问什么就问吧。”那声音继续道。
“在不不清楚你的来历之前,我才不会轻易相信你说的鬼话,别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围。
那声音叹了口气,随后,我面前的一扇木门突然打开了,里头走出一个人,是霍家老爹。
他苍老的面孔对着我,用那摸不清的眸子看着,手里提着一壶清茶,坐在了不远处的木桌前。
“坐吧。”
我迟疑了一会儿,也坐下了。
霍家老爹斟了两杯茶水,一杯摆在我的面前,做了个手势。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去碰,只是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不是很你说了,我是个守墓人,我们霍家世世代代都是做这个的。”
“那你们霍家为什么只只剩下你一个人?你的子女呢?”
他听后突然笑了笑,起先是干笑,后来变成的大笑,再后来成了狂笑,十分的瘆人。
“子女?我一个糟老头子哪来什么子嗣,永远都是孤独到老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