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之后…。

永福宫中，东方云曦小碎步哒哒哒走到卓文熙面前，很是了不起地问道：“祖母，您知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的意思吗？”

卓文熙知道东方若曦是想显摆显摆，便一脸宠溺地说道：“祖母还真没听说过，云曦告诉祖母呗。”

东方云曦一本正经，奶声奶气地说道：“祖母，您听好了，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以为坏事很小就去做，不要以为好事很小就不去做，不可以做坏事，要多做好事。”

卓文熙配合东方若曦，像个小孩子懂了一样点点头，然后问道：“云曦真厉害，这是师傅教给你的？”

“回祖母，是母后教给孙儿的，母后还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祖母既然不会，一定要问，不要觉得有失颜面。”孩子就是孩子，很少会顾忌大人的感受，总是口无遮拦。

卓文熙被东方若曦说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孩子竟然教育起自己了，真是又好笑又可气，弄得一旁的静落都笑了。

看到卓文熙和静落都在笑自己，东方云曦不乐意了，撅起那樱桃小嘴，略带生气的口吻：“不要笑，母后还说了，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看来祖母也要做功课了。”

卓文熙真是服了这孙女了：“你母后说的，你母后说的，什么都是你母后说的，话都让你母后说了。”

东方若曦这么机灵的孩子，怎么会看不出卓文熙有点小醋意了，眼珠转了转，便两三步跑到卓文熙面前，摇着卓文熙的袖子笑着讨好道：“祖母，祖母，母后还说祖母可~疼云曦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云曦一定要好好孝顺祖母，逗祖母开心。”

这样的孩子怎么能不招人喜欢呢，又聪明，又会哄人开心，卓文熙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静落：“你看看，这伶牙俐齿，机灵鬼怪的，要不是长得和墨儿像，哀家都不敢相信这是东方家的孩子。”然后看着东方若曦问道：“云曦呀，你说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看到卓文熙笑了，东方云曦便继续夸道：“是祖母教得好呀，不是说耳濡目染吗，云曦跟着祖母，自然就受到了感染。”

这话真是说得卓文熙笑开了颜，大笑道：“好个耳濡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