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莞儿心想:好你个东方羽墨,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羽墨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傻站着干什么,累了一天了,过来帮本世子把靴子脱了。”
南宫莞儿哪有替谁脱过靴子,她看都不看东方羽墨抓起桌子上的花生和大枣就吃了起来。
东方羽墨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听话的,睁开一只眼:“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枣生桂子“吗?”
听到这南宫莞儿差点噎到:“咳咳咳”。
“生不生还得看咱们两个不是,你把本世子伺候好了,没准…”东方羽墨接着戏谑说道。
南宫莞儿再也听不下去了:“东方羽墨,你够了,谁稀罕给你生孩子,几日不见,你这下流的功夫真是节节高啊。”
东方羽墨知道那件事自己不在理,就赶紧找其他的茬:“刚才还说感谢本世子呢,怎么,连个靴子都不愿意帮本世子脱,这就是你父王对你的教导吗?”
南宫莞儿火了,东方羽墨再怎么说她都没关系,她绝对不允许他诋毁她的父王,喊道:“喂,东方羽墨,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不准你说我父王。”
东方羽墨看得出来南宫莞儿很在乎南宫烈,不让说就不说咯:“好,我不说你父王。不过是他把你嫁到我们北国的,你就不怨恨他吗?”
南宫莞儿白了东方羽墨一眼:“关你什么事?”
东方羽墨猜到大概南宫莞儿什么都不知道:“对,不关我的事,那我就睡觉。”
南宫莞儿疾步跑到床榻旁,说道:“你不能睡,你睡床上我睡哪?”
东方羽墨依然闭着眼睛,镇定地回道:“哦,对啊,不关我的事啊。”
南宫莞儿皱着眉,想了想心虚地开口道:“你,我,不行,要不。要不你睡地上吧。”
东方羽墨立马坐起来,叫道:“什么?”
南宫莞儿知道这样不应该,退了一步,没底气地说:“大不了,我给你打地铺,多给你床被子都没关系。”
东方羽墨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指着自己:“哎,我可是北国世子,将来可是一国之君,你让我大婚之夜睡地上,传出去得被多少人笑话。我告诉你,这是北国,没有什么孟黛公主,你再怎么娇生惯养,再发脾气也得看看地方,还有以后本世子的名讳也不是你南宫莞儿可以叫的。”
南宫莞儿就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一样,是啊,这里是北国,不是南越,你以为谁都可以迁就你吗?
其实东方羽墨说的那番话也是为南宫莞儿好,就刚才南宫莞儿对东方羽墨说的那段话如果被卓文熙知道了,绝对不会饶过她的,不过看到南宫莞儿低沉的表情,东方羽墨又觉得话有点重了,于是默默绕到南宫莞儿的背后,好似不经意似的:“不用那么伤心,其实你也不一定非睡地上,那不如本世子就大发慈悲让你睡到床上,不过你可不要奢望本世子会宠幸你哈。”
南宫莞儿切了一声,拉长音说道:“谢~世子,妾身~还是~睡地下吧。”然后转身去打地铺,她知道自己体寒,虽然两年没犯了,但是一旦发作,不可控制,一定要多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