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亮将放到嘴里的桔子瓣又全吐到了手里,五官都皱吧到了一起,“兰姐,这桔子怎么这么酸?”
“酸吗?”花慕兰不相信,继续吃着自己手中的桔子,“没觉得啊!”
司徒亮皱着眉,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可那种酸的要命的感觉还是很厉害。
“不行,我要赶紧漱口去!”
说完,人就跑出了办公室。
“酸吗?”
看着司徒亮瞬间跑的没了人影,花慕兰盯着手中的桔子自言自语了一句,继续吃着那酸的要命的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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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闲下来的时候花慕兰一边吃着桔子,一边跟苏子城讲了讲最近发生的这起案子。
“凶手已经将死者杀死,为什么还要将其毁容?”
苏子城将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
“也许,他是不想让警方知道死者的身份。”
“嗯,有这个可能。也或许是凶手不想看到死者的脸,或者他甚至有些害怕看到死者的脸。”
“嗯?害怕?”
“对!害怕!凶手是通过药物注射后控制死者的,还是从后背,而且他身上有被拖拽过的痕迹,说明凶手是个弱小群体的人——残疾人?老人?或者女人?”
“然后凶手将死者用我们古人才用的极刑——绞刑,似乎有一种仪式感,凶手是在惩罚死者。”
“惩罚死者?你是说死者曾经可能做过伤害凶手的事情?”
“对,这也就解释了凶手为什么会害怕看到死者的脸部。”
苏子城停顿了一下,继续到,“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和想法,你们破案还是要以证据为主。”
苏子城端了牛奶递给花慕兰,“好了,睡前牛奶,喝完赶紧睡觉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