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城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花慕兰,然后低眸沉思着,考虑要不要告诉花慕兰。
“我打算学犯罪心理学。”
虽然花慕兰已经想到,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不免有些惊讶。
她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再碰与破案有关的东西和事情了。
“我想每天都离你近点,可以为你分担一些,就不会那么累。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苏子城轻轻的说着,却直击花慕兰的心房,然后眼泪就那么滚落下来。
这个男人如此疼惜她看中她,为了她,他可以再次涉足刑狱。
她犹记得七年前刚来这里时听他诉说自己的遭遇,并发誓此生绝不再涉足刑狱。
如果把犯罪心理学放到他的那个朝代,应该也属于刑狱的范畴吧!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苏子城一脸焦急,慌忙伸手去拭花慕兰眼角的泪水,“你是不是不想我学?那我便不学了。”
然后花慕兰又破涕为笑,“不是,我只是感动。”
“傻瓜,这有什么好感动的,男人天生就是该保护女人的,更何况你还是我的妻子。”
苏子城第一次见花慕兰正好是她爷爷出殡的那天,当时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
今天第二次见她掉眼泪,却是因他感动而掉的泪。
苏子城抽回为花慕兰拭泪的手,却被花慕兰抓住,她闭着眼睛小脸在他的掌中噌了噌,像只粘人的小猫,然后才松开了苏子城的手。
苏子城沉浸在掌中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萦绕在心间,又将心抓的麻麻痒痒的。
他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碰过自己的老婆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个煎熬。
“好了,吃饭。”
花慕兰开始若无其事的喝着粥,仿佛刚才噌苏子城手的人不是她。
苏子城撇了撇嘴,强装镇定!
……
一个小时后,花慕兰躺在苏子城的怀里闭目养神,双颊酡红。
“你真的确定要学犯罪心理学么?”
花慕兰再次提起了这个问题。
苏子城半身倚着床头,也闭着眼睛,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想好要到哪里去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