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苏菫不甘的撇了撇嘴,用筷子戳了戳无辜的糖醋鱼,“那家伙就是一赖皮!”
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人自然也不例外,而凌奕便是天生来克苏菫这小痞子的。
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司泽生从不参与,就像如果苏菫同凌奕打架,司泽生也只会在旁边笑着点评点评谁出招漂亮递递兵器啥的。
总结一句话就是,司泽生这货也是只披着羊皮的骚狐狸。
“哈哈,你们赌什么了?”
将已经被戳的面无全非的糖醋鱼从苏菫筷子下解救出来,司泽生笑意骤浓的问道。
习惯了自家大哥上一秒还温情脉脉,下一秒就幸灾乐祸的苏菫撇了撇嘴,颇有些无奈的道,“那赖皮问青峰山一共有多少棵树,为了赢他,我和月白在寒风萧瑟中整整数了三天。”
对于自家菫弟的蠢萌劲儿,司泽生无奈的叹了口气,“结果凌奕给的答案是零吧。”
“大哥怎么总是这么聪明!”
泄气的鼓着腮帮子,苏菫将自己噘成了只蠢企鹅,“那死赖皮居然说彼青峰山非此青峰山,他的青峰山三个字中没有树!要不是月白将他带走的快,早成油焖猪蹄了。”
司泽生替某炸毛的小狐狸顺了顺毛,安慰一笑,“其中玄机还不是从你那蚂蚁牙黑中得到的。”
苏菫:“……”
所以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吗?苏菫更加郁闷了。
不管怎么样,打赌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是苏菫十大行为准则之三,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兑现承诺拿下武举状元,在同司泽生吃过午饭后苏菫便晃悠到了武场,俗称熟悉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