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
苏菫苦着小脸带着几分侥幸轻手轻脚走到美人榻旁,右手还没碰到那抹映在雪白上的醒目鲜红时,身体一股暖流自腹部缓缓流下。
“这下死定了!”
同前世久违的熟悉感让苏菫呆呆的坐在了美人榻上,这么大张颜色纯正的貂毛皮不说至少价值万金,没有上三年的寻找是不可能捉到毛色一模一样的雪貂,就这么被自己毁了,等容诩醒来看到还不得打死自己!之前他屡屡手下留情不过是欣赏自己的武功,如果他发现自己是一个女子,那可不是死不死的事了!
苏菫抱着隐隐作疼的腹部,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嗯。”
一声低唔让苏菫如触电般僵直脊背,气儿都不敢冒的紧紧盯着貂毛毯下隆起的身体。
“窣窣。”貂毛毯微微松动。
“老天死就死吧!”
就在容诩刚撑起身体双眼还未清明时,苏菫一个手起刀落,一掌又将容诩给劈晕了过去,抓起他胳膊果断划了一刀,将貂毛毯在那伤口上裹了裹,随手一扔,再没有多停留一秒,将轻功运行到极致破门而逃。
以至于当容诩脸色苍白的再次醒来,看到一榻的血迹和凌乱不堪的貂毛毯时,用已经伤口凝固的右手按了按隐隐闷痛的后颈,双眸冰寒,嗜血薄唇微启,声如穷冬烈风,“敢给本王下药,苏菫,如果本王再放过你,本王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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