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宫内发生何事,让陛下遣四殿下急召臣回宫?”
提及宫中所发生之事,南宫原面上的笑容隐了几分,挥手遣退了四周的宫女太监,带着歉意道,“臣弟大破敌军,又日夜兼程返京,本该赐沐七日,奈何有人胆大包天,竟入宫行窃,事态紧急,这才让礼儿急传臣弟进宫。”
“入宫行窃?”
容诩眉角微挑,连之礼也不知此事,又见梁皇遣退了内侍,心里隐隐有了答案,面上仍一片淡然,“不知宫内丢了何物?”
南宫原面色微沉的紧皱着眉,“传国玲珑玉。”
十里长街。
“苏兄,你便告诉我那日在你寨中的绝色女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家住哪儿,可有成家吧。”
看着如牛皮糖般挨着自己的南宫礼,苏菫额头上迅速滑下三条黑线。
接到吴掌柜书信,一年一度的金店评比临近,自己这个幕后东家也该出现了。
信中严重斥责了自己三大页多年来诸多不负责任的行为,言辞凿凿,情深意切,让苏菫深感羞愧,终于决定进京。
没想到刚一到建安,就碰到江湖情杀,月鸟人呲溜一声,连半片羽毛都没留下就飞走不见了,独留苏菫这个路痴外加不知道自家店铺在哪儿而在城中瞎转。
这一转便碰到了刚请安完而出宫到十里长街买醉酥鸡的南宫礼,当时南宫礼看到苏菫那一刻,双眼放光,就差没化身为狼猛扑过去了,吓得苏菫飞身就跑。
换作平时,以苏菫武功,早不知将南宫礼甩哪个角落去了,奈何她身受重伤,又对京城不熟悉,盏茶功夫便被跟上了。
因为嫌麻烦,苏菫只换下了大红锦袍,穿了件淡墨色绫衣,一头青丝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发髻,用一翠绿色玉簪捌住,清丽霞韵般的倾城容颜并未加以掩饰。
而南宫礼也生的面如冠玉,风姿绰绰,两个长相十分出众的男子当街拉拉扯扯,自然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苏菫咬着牙再一次将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拉下来,身子退离南宫礼三步远,无奈的道,“寨中从未有与你年纪相仿的女子,更别说绝色了,爷怎知你说的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