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丹房的士兵们在一阵清风刮过后便失去了意识昏昏欲睡起来,一黑衣人闪身而入。
“谁?”
手指放在腰间,阴狠的眼神直盯着窗外,忽而抽出软剑,瞬间剑气四溢,来人手执黑菱,两两交手,招式之凌厉所到之处屋内一片狼藉,那人虽是黑衣蒙面可那双眼睛太过熟悉,是她?
“看来她们终究还是小瞧了我们的静妃娘娘,不仅身怀武功,还精通药理,怎么,终于按耐不住要替他报仇了么?只怕依你现在的实力,是在痴人说梦罢了”提及玉冥,骆静语心中更为大痛,“你作恶多端,天理不容,今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招式愈发凌厉,可钦天监毕竟精通歧磺之术,再则男女本就体力悬殊,没过多久,她便处于下风,只见钦天监身上的黑瘴之气越发浓烈,后而看准时机,使出浑身力量正要朝她挥去时,忽而一人破窗而入,蜜色的肌肤下他薄唇更显邪魅,脸上的蝶翼面具泛着冰冷的光芒,一身玄色衣衫将他修长的身姿更显神密,衣袖轻挥接下他使出的那一掌,后而使出真气朝他挥去,短短几招之下钦天监深觉此人深不可测,渐渐的他开始处于下风,来人招式毒辣且不留余地,若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怕自己讨不到好处。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还望阁下莫要插手”
“哦?你与她之间的恩怨?也对,本座与你素不相识,也的确不关本座的事,只是本座向来怜香惜玉,见不得有人欺负弱女子,如今这事本座是管定了”嘴上道着揶揄,可手上的力道却未曾停留半分,钦天监听后差点被噎的气息不稳,“如此这般自寻死路,那就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啧啧,看看,本座还是生平第一次听人把胆小怕事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的,今日倒是开了眼界,果然不同凡响”
“你…。你…。简直作死”恼羞成怒的他下手越发毒辣,可每每使出一招对方像是有先见之明一般都能一一化解,情急之下他唤出岐磺之术,一旁的骆静语见状急忙出声“当心,他的岐磺术邪门的很”
凝眸半响,啸玉渊看着急奔而来的真气正要挥手去接时却方觉不对,当下便躲闪开来,他向来不懂岐磺术数,若是这么对持下去只怕会讨不着好,挥出两枚烟雾弹后,一把拉着骆静语闪身离去,徒留下一脸愤怒的钦天监,“方才那人竟能生生地抑制住自己不中计,果真不容小觑,只是骆静语这女人不得不除。
沿路来到城郊后,啸玉渊便放开了她,骆静语凝眉看着他道“是拾欢让你前来助我?”
"嗯,"
“替我谢谢她,也谢谢你”
“不用,只不过是她开了口罢了,你也无需在意"留下话后他便离去,骆静语不禁感叹,又是一个为她着迷的人,心下几分幸灾乐祸,她倒要看看,这么多男子为你着迷,慕兰国那位知道后不知是什么心情,只要一想到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会出现的表情她就兴奋莫名,可没过片刻便恨意浓浓,今日没能手刃了钦天监实在可惜,下次所想取他性命只怕会有所防备,不过.....今日这一行到也不是一无所获,钦天监,今日就暂且留着你的狗命,总有一天自己会亲手挖出你的心脏来祭奠玉冥。
本是离去后的啸玉渊此刻却是黑了脸的站在慕兰国门外,该死的凤九离,竟对外下了命令,不许除他之外的外姓男子找拾欢,当真可恶.....他以为不让自己进去自己就没办法了么?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