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眼应该不碍事的吧,羡转溜着眼珠,雀看出羡心里的算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醋意,于是花爵带着雀和埃博尔去另个卧室。
卧室在走廊的尽头,雀发现这里房间很多,可是却带着他们到走廊的最后的房间,这显然让埃博尔不爽。
“这里和羡小姐的卧室距离太远了,而且待遇差别太远了吧。”
面对埃博尔的牢骚,花爵仍一副笑脸迎人,其实内心已经开始厌倦了。
“两位还是将就先吧,如果没什么事了,那么我先告辞去准备今晚舞会的事宜了,两位好好休息。”
寒暄后便离开了。
“你感觉出来没有,这家伙没这么简单。”埃博尔和雀关上门便交换起意见。
雀点头:“你去查查这个花爵,我去找羡,我怕那家伙……”
“哈哈,你怕那家伙会打羡小姐的主意是吗?”埃博尔一脸猥琐,雀一脚踢开他,“看那家伙看羡小姐的眼神就不对,你小子小心了。”
“还说,快去。”
“哈哈哈,好软的床啊,这好像是我来到妖精世界第一次睡这么这么舒服的床了,哇哇哇……”羡在又大又软的床上滚来滚去,自言自语,突然看着天花板发呆,心想如果米尔也在就好了。
这时有人敲门,羡开门一看是个女的,她两手端着一件粉色衣裳,低着头:“羡小姐,这是花爵送来的今晚的舞会的礼服。”
礼礼服?羡两眼亮了起来,忙接过来,笑呵呵的点头,关上门兴奋地试穿起来,羡撑开礼服,哇,这礼服好漂亮,粉色系的,上面镶嵌着一些珠宝,尾巴是花瓣形状的,礼服上面更是花的图案,却一点都不显俗气。
而且还特别香,羡用力闻了闻,这种香味从来没有闻过。
羡脱下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换上了礼服,可谁知,雀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闯了进来,只穿着内衣内裤的羡和雀打了个照面之后,就此停顿了好几秒……
雀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他吓得红着脸转过身:“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羡赶忙披上衣服,一边扔东西,一边气得大喊:“出去出去!”雀直接被轰了出去,只听见门后传来羡的声音,“进女孩子房间也不懂得敲门啊。”
雀结巴地说:“……以前……以前进门哪里有敲门啊,不都是就这样进去的吗?”雀不禁想起以前和羡两人都是在一起的,从没有在意过这些……
一会,雀又敲了敲门。
“进来。”
雀打开门,看见羡赌气地坐在床边,那件粉色的礼服映入眼帘。
“这是那个花爵送来的?”
羡‘嗯’了一声。
“你晚上真要去参加那个什么舞会?”
羡犹豫了下,一想到米尔的安全还不明了,说实在其实没什么心情,而且……回想起白天那个孩子的尸体,心里突然感到很伤心。
见羡半响不语,雀的手放在羡的额间:“没发烧吧。”
羡鄙夷地看了眼雀:“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出去!”
被羡推出门,回到房间,埃博尔那家伙还没回来,便从窗户可以看到羡的卧室,这家伙……
闹了这么一出尴尬的戏码之面,羡实在疲乏,倒在又软又舒服的床上便睡了。
年轻的鲜血,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能供养出世上绝美的花,黑暗中发生让人寒毛肃立的嘶嘶声,周围的花真的很美,很灿烂,五颜六色的着实让人看呆。
埃博尔从窗户跳了进来,雀睁开了眼,表示一脸无奈:“有门不走,非从窗户爬,搞得好像做贼似的,怎么去这么久?”
埃博尔表情严肃,出门看了看楼道是否有人,然后小心谨慎地将雀拉到窗户边。
“我看我们还是趁早走,这花爵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了?”
埃博尔像讲鬼故事似的,咽了口水。
“我去镇上打听到一些传闻,听得让人恐怖。听人说这塞罗威又名花城,从花爵的父亲的父亲开始才改成塞罗威,这里盛产花,各种各样的花。”
“这有什么恐怖?”
“各种各样的花,也就是什么花都有。”埃博尔看着雀还没明白,直截了当地说,“就是连魔花食人花都有,所谓的舞会其实就是选给食人花的祭祀。”
“食人花?怎么会?”
“哎呀,我是听一个老妇说的,她说她的女儿就是被邀请去舞会,最后也没回来,也不敢追问,最后是有人可怜她告诉她其实她女儿是被食人花吃了。”
“……开什么玩笑。”
“那个花爵生性风流,阴险,就是他,私下在养食人花,可是没有证据。”
雀第一想法就是那羡岂不是危险?
“我第一眼看那个花爵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股邪气阴气。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里。”
说完,雀和埃博尔立即去找羡。
不巧,羡正在精心梳妆打扮后,换上粉色礼服,美艳动人,就连赶来的雀和埃博尔都惊呆了一小会。
花爵感叹地说:“羡小姐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了。”
羡被夸得都不好意思,看见雀和埃博尔来,忙问:“好看吗?”羡转了几圈,“好久都没打扮了,我自己差点都认不出自己了,嘻嘻。”
埃博尔一时忘记正事,拍手称赞:“羡小姐看不出来啊,真是漂亮啊!”
雀望着眼前如此美丽动人的羡,脑中竟有些想入非非了,突然想起正事,猛得摇头,立即站出来阻止。
“今晚我们不参加舞会了。”
“这天都要黑了,舞会也马上就开始了,而且羡小姐今天如此美丽,你们当哥哥的怎么能这么扫兴呢?”
被这么一说,雀和埃博尔、羡眨巴着眼看了看,差点忘记了他们是‘哥哥’的身份,埃博尔示意雀‘不要轻举妄动。’